,后者也是头一次见她,瞧着那张与明德皇后肖似的面孔,着实吃了一惊,怔楞良久,方才带着几分哀色道:“前番皇后辞世,我也曾归京奔丧,只是未曾遇见四娘,实在可叹……”说完,又褪下腕间玉镯,要往乔毓手上套。
伸手不打笑脸人,乔毓道了声:“多谢长公主。”却不肯要她的东西,坚决辞谢掉了。
衡阳长公主见她如此,神情便晦暗了三分,吩咐仆婢摆酒,又笑道:“明德皇后是你的胞姐,也是我的嫂嫂,都是实在亲戚,在此不必拘束。”
说完,又亲自为她斟酒,柔声劝道:“昔年父皇起兵,与王家互为犄角,守望相助,更是结为儿女亲家,以示亲近,若为些许小事闹的两家不快,那便得不偿失了,事情传扬出去,天下人也会说皇家忘恩负义,有碍天子圣明……”
“长公主这话说的不对。”魏玄是臣工,有些话不好说出口,乔毓却不在乎,淡淡道:“太上皇在太原起兵是真,但若跟王家互为犄角,守望相助,那就是在扯淡了。”
衡阳长公主的脸色霎时间变得十分难看,乔毓似乎没有看见,继续道:“跟随李家拼死打天下的是乔家、苏家、章家,为他筹措钱粮的是裴家、萧家和其余几家,有王家人什么事?他们只帮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