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虽也曾经维修,却将冀州库房中积蓄耗尽,再则……”

    他语气转为凝重,继续道:“就在月前,冀州已经第三次征调民夫服役了,且并未免除租调。”

    皇帝听得眉头一跳,目光骤然锐利起来:“修缮城墙、直道,用得了这么多民夫吗?”

    “他们不是为官府出力,而是为世家豪族,”魏玄摇头叹道:“不要钱的民夫,别人乐得用个够……”

    冀州地处中原,人多地广,富庶发达,局势尚且糜烂成这样,更不必说其余地方了。

    皇帝虽然也知道底下人屁股未必干净,但真的知道了,还是禁不住怒气沸腾:前朝因暴政亡国,现下才过了几年?

    这群人到底是忘性大,还是觉得皇帝死了也就死了,他们倒戈相向,还能继续现在的富贵荣华?

    “查!”皇帝冷冷的吐出一个字来:“查库银账目,朕要知道钱都花到哪儿去了;查余粮去向,朕要知道粮食都被哪些硕鼠吃了;再去查民夫都在为谁家服役,朕要知道,是谁在掘断朕的根基!”

    魏玄听他语气冷凝,便知是动了真怒,躬身应是,去同幕僚们进行商讨,看接下来应该采取什么样的措施才好。

    今天出门的时候,乔毓摘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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