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州房的人进京,原本是为了自家子弟求情,哪成想会闹成这个样子,又是绝望,又是气闷,最终,终于被人驱赶着,愤愤不平的回冀州去了。
这是群脑子里养鱼的智障,完全没看出更深一层的意思,但朝廷里边儿自有能臣,将皇帝心思打量的一清二楚。
先行科举,再动世家,接下来可不就是要清缴地方抱团的小势力了?
不是所有人都有壮士断腕的勇气。
人本来就是贪婪的动物,乔毓对此毫不意外,想着考试刚结束,阅卷还需要几日,便没有急着回去,想着在府中住一夜,第二日再回万年。
她是爱交朋友的性子,做乔妍时是这样,做乔毓时也是这样,问一问两代中青年,谁不知乔大锤威名?
这会儿回了长安,她免不得要同亲朋好友们聚一聚,苏怀信、许樟、陈敬敏、高三郎,还有许许多多的人,少年郎君中穿插着几个女郎,乌泱泱的一群,人声鼎盛。
喝酒喝到最后,有人提议道:“大锤哥,你是要做大事的人,咱们最笨,说不出什么来,但心里是钦佩的,来一块儿敬你一杯!”
众人哄笑起来,却真的举杯,齐齐向她致敬。
乔毓喝的不少,面颊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