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态隐约醺然,含笑谢过众人,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这日她回去的晚了,人又有些醉了,倒头便睡,第二天日上三竿了,还搂着被子呼呼大睡。

    乔老夫人心疼孩子,也舍不得叫她起床,吩咐人往冰瓮里添了点儿冰,叫她舒舒服服的继续睡,却不知道这会儿,乔大锤的名字已经在朝堂上被御史弹成了筛子。

    乔毓将冀州房的人打发回去,又因此夺官,直接牵扯到了省并地方冗官的事儿,也切实的触碰到了部分朝臣的利益,被人捅到御史那儿去弹劾,当然也不奇怪。

    这事儿是皇帝打算办的,没人敢直接提出非议,故而子弹都朝乔毓去了,弹劾她罔顾人伦,不敬尊长,巴拉巴拉的,又攻讦起女人为官,牝鸡司晨的事儿来。

    皇帝早就定了主意,自然不会更改,淡淡听御史说完,便直接驳斥回去,半分情面都没留,直接叫人回府静修去了。

    那御史姓张,人倒不坏,只是有些迂腐耿直,太将长幼尊卑挂在心上,但省并冗官的那些利益纠葛,却真跟他没关系。

    被皇帝赶出宫时,他脸上还带着些许悲愤,一甩衣袖,恨恨的回府去了。

    张夫人正跟小儿子说话,见丈夫气冲冲的回来,脸上的笑容便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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