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庸见状微怔,不知怎么,又涌出几分笑意来,近前去说了声:“委屈秦国夫人了。”
乔毓忙道:“我自作自受,内侍监快别这么说。”
皇帝叫她来这儿思过,显然不是跟人嗑瓜子儿聊天的,二人略微说了这么一句,便沉默下来,对着自窗外投进来的日影出神。
乔毓老老实实的站在墙角,眼见那日影从西斜挪到了正北,又逐渐开始往东边儿斜,却都没等到皇帝回来。
她昨晚喝了一肚子酒,其实没怎么吃东西,早晨略微吃了点儿,又急着进宫,折腾了大半日,早就消化的差不多了,这会儿便觉得有点饿。
只是乔毓也有分寸,皇帝是叫她来思过的,可不是来吃饭睡觉的,她揉了揉肚子,仍旧在原地站的笔直。
乔毓的肚子咕咕叫了第三遍的时候,皇帝方才回来,高庸忙不迭迎出去,想要问句里边儿那位怎么办,却在瞧见他神情时偃旗息鼓了。
已经过了午时,日光略微黯淡了些,树影摇曳,散落些微阴翳。
皇帝大步进了前殿,便往书案前去落座,一眼都没往乔毓那儿瞧,静坐良久,方才道:“摆膳吧。”
高庸应了一声,犹豫着要不要提醒一下乔毓的事儿,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