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皇帝抬头看他,道:“朕使唤不动你了?”
高庸心下一凛,忙道了声不敢,躬身退了出去。
内侍们很快送了午膳来,四四方方的十六个碟子,打碗盖掀开,膳食的诱人香气瞬间扩散出去。
内侍递了象牙筷子过去,皇帝伸手接了,又为自己斟酒,默不作声的用了午膳。
乔毓站在墙角,饿的前胸贴后背,皇帝用午膳的功夫,她肚子喊了三回,最后叫得嗓子哑了,就没声儿了。
皇帝似乎没看见她,也没听见那动静,权当没这么个人,余光都没往那儿看一眼。
乔毓虽然饿,但是不傻,见皇帝这态度,更没脸主动开口了,跟条风干了的咸鱼似的,在墙角站的端正。
下午的时候,陆陆续续有朝臣求见,却都被皇帝吩咐请了回去,而他自己,则对着满案的奏疏忙碌。
乔毓站了大半日,水米未进,说要死了肯定是夸张,但要说多舒服,那也是不可能的。
日头逐渐西沉,内殿里的光线黯淡下去,宫人们掌了灯,又木偶似的退下,消失在视线中。
传膳的内侍又一次出现,晚膳要开始了。
乔毓在墙角站了大半日,心里有自责忐忑,有饥饿腿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