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反倒问起我来了?”

    乔毓心下一动,盯着他打量一会儿,慢悠悠的笑了起来:“有点意思。”

    那和尚同样向她一笑,转身前行,乔毓想了想,催马跟了上去。

    岐州遭了水灾,不乏有灾民涌向长安,京兆尹便在金光门外施粥赈灾,此外,又不乏富户、善人与僧众左右帮持,或出钱物,或出人力。

    那和尚与那小沙弥似乎经常到此处来,寻个地方一坐,便陆续有灾民前去问病,似乎是精通医术的样子。

    乔毓盯着看了会儿,若有所思,那小沙弥却跑过去,道:“施主,师傅说他一个人忙不过来,叫你去帮忙。”

    乔毓模棱两可的“唔”了声,过去问那和尚:“我能帮什么忙?”

    那和尚正给人探脉,闻言道:“施主擅长什么?”

    乔毓想了想,道:“我脸皮特别厚,特别能吃,还特别能打。”

    那和尚扭过头去看她,不知想到什么,忽然笑了起来。

    最后,他道:“既如此,便留下来同贫僧一起帮灾民看病吧。”

    乔毓心下愈发奇怪:

    他如何知道我会医术?

    难道他认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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