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轻郎君道:“现在轮到你回答我的问题了。”
乔毓伸出去的脖子硬生生梗住,大为恼怒,忍了忍,方才道:“你问!”
那年轻郎君道:“我想借你路引一用。”
“不给!”乔毓断然拒绝,又道:“你方才想起的,是哪一家?”
那人冷淡道:“我忘了!”
人类为什么总要互相伤害呢。
乔毓没法把路引给他,那当然就没得谈了,摆摆手道:“你走吧。”
“我不能走,”那年轻郎君弯下腰,将地上斗笠捡起,叹口气道:“你见过我,这很危险。”
乔毓心生警惕,道:“那你待如何?”
似乎是看出她此刻心思来,那人竟轻轻笑了。
“也罢,直说倒也无妨,”他收刀入鞘,自怀中取出银鱼符与她看,颔首致礼,道:“苏豫,苏怀信。”
“……”乔毓挠头道:“我没听说过。”
苏怀信为之一顿,又道:“家父便是雍州苏靖。”
“……”乔毓不好意思的笑:“我也没听过。”
苏怀信盯着她看了半晌,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迟疑之后,终于道:“辽东战事正急,我为偏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