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死惑之,实在不好暴露身份,原本只想悄无声息的潜回长安,不想竟在你这儿翻了船……”
乔毓听他话中有所漏洞:“既然如此,为何不早备路引?这于你而言,应当并不算难。”
苏怀信言简意赅道:“前几日我在雁荡山遇见一群山匪,激战之中,不慎丢了。”
“哦,”乔毓将信将疑:“那你现在是……”
苏怀信看她一眼,道:“我没有路引,无法入城,你又见到了我面容,或许会泄露消息。”
“……”乔毓:“所以?”
苏怀信道:“我们可能要在一起呆几天了。”
乔毓一本正经道:“我还有事要忙呢。”
苏怀信道:“等辽东战事结束,我便告诉你与荆州有瓜葛的都是哪几家。”
“……”乔毓被捏住了命运的后颈皮,只得道:“好吧。”
苏怀信大略在她身上一扫,忽然想起此前包袱里的那套女装,神情复杂起来:“你,你究竟是男是女?”
乔毓道:“你觉得呢?”
“……”苏怀信:“难道是女的?”
乔毓懒得回话,往床榻上边一躺,倒头睡了。
苏怀信顿了顿,桌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