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藤曼缠着,不少人坐在那边晒太阳,还有躺着的,躺着的这位何遇很熟——段孟。
他一只脚踩在地上,另一只脚屈膝踩在上面,胳膊盖着眼睛遮光,有没有睡着就不确定了。
何遇走到他旁边俯身看了会,又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跟着又在耳边扇了扇风,没有一点反应。
她侧身往边上一坐,屁股刚落稳,段孟嚯的就坐了起来,神清气爽的看着她。
两人对视好几秒,何遇才长长的吐出口气,说:“可以,学会吓人了。”
“有事?”
“没事不能来找你?”何遇歪头,“我们就这么没交情?”
段孟拍了拍手上看不到的灰尘,又拍了拍膝盖,说:“什么交情?”
何遇:“……”
“开玩笑,”段孟伸直腿,碰碰这,拍拍那,姿态闲散,被太阳晒得挺舒服的模样,“别当真。”
“来了一趟医院,被荼毒成不正经了。”
“不适应?”
何遇望了眼远处正聊天的几个妇人,说:“挺好的,能开玩笑了,心态也就好了。”
她也不问他为什么不呆在病房,知根知底的,问这样的问题没多大意义,无非就是没法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