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猪肉都收拾了,不然多浪费,得让我的几个徒弟一块儿干。”
手上还拿着一颗滴血的猪心,宋丸子搓了搓手指,突然笑了一下。
有人来禀报说宋丸子友情的时候,袁同新已经快被金碧辉缠疯了,她本意是想要让这傻子别再说大逆之言,才谎称自己也要拜师,谁能想到那个宋丸子就这么奇怪,别人拜师她不收,自己拜师她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就答应了。
金碧辉问了她大半日到底有什么被宋师看上的秘诀,她又如何知道?她要是知道,她一定立时改了呀!
“她请我去有什么事?”被金碧辉纠缠得心烦意乱,还惦记着如何跟上师说自己成了宋丸子徒弟之事,袁同新的口气称得上是恶劣。
没等那仆从说什么,金碧辉已经跳了起来:
“有事弟子服其劳,既然师父相招,同新,咱们快去吧!”
我没想让她当我师父。
就算她是我师父,也不是你师父,你跟谁“咱们快去”?
袁同新只恨自己平日里那个光风霁月的温文食修实在深入人心,到现在只能打碎了牙齿和血吞,一句重话都不能出口。
待她被金碧辉半拖半拽到了宋丸子面前时,她才知道自己之前的郁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