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之意不在酒的。”
席香愣了愣,目光望着正殷勤替高仪压纸磨墨的陈珞,很快了然一叹。
陈珞带来的这两万三千七百人里,有不少都是熟面孔,在席香面前都是能挂上号的。
那些人都记着昔日席香守住雍州的不易,到她面前,都客气且感激地躬身喊一声:“席将军。”
就连那位家中颇富的李杏也在这次从军队伍里。
李杏与席香还有几分交情的,见到他来,席香颇感意外。
李杏笑道:“阿秀已有八个月身孕了,若非如此,这一回她也要和我一起到桂州来的。”
他的妻子红秀,原也是雍州在编的后勤处人员,后来席香带兵驻守桂州,她嫁了李杏,便没有跟着到桂州来。
席香先同李杏道了声恭喜,随后才道:“既是如此,你该在家陪妻儿才是。”
“正是家中有妻儿,我才该过来。”李杏仍是那副文质彬彬的温和模样,可语气却很是认真:“我不能让阿秀和还未出世的孩子以后无家可归。”
席香心下触动,顿觉肩上担子更沉了些。
李杏登记好信息领了军牌,便与其他人一道往新兵营,走了几步,他忽又回头,对席香道:“席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