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福了多少大梁百姓,却是他陈珞区区一个州官拍马不及的。而雍州百姓,至少有三分之一都是从大梁其他州郡过来的,这些人流离失所的途中,受过不知多少次永安堂的救济,自然听从永安堂的号召。
这一点,陈珞没什么好说的,但要他在席香面前替老三邀功,这又是另一回事了。
于是陈珞想了想,又补充道:“雍州的百姓们,大部分都饱受战乱之苦,最是明白举家颠沛流离的滋味,他们比这些守城的将士还要希望桂州能守得住,哪怕需要他们付出生命代价。即便没永安堂煽动,他们也会自行过来报到的。”
席香则是一怔。组织雍州百姓从军这事,陈令没和她说过。
陈瑜瞥了眼陈珞,不疾不徐道:“你身为一州地方官,亲自带人过来,看来雍州治安不错。”
陈珞顿时没话,扭头看向高仪那边,“我瞧他们好像忙不过来,我去搭把手。”便溜过去了。
这兄弟三人,陈珞损陈令,陈瑜挤兑陈珞,陈令却又能克陈瑜死死的,倒真是应那句话——一物降一物。
席香心下觉得好笑,见高仪等人确实忙不过来,便也跟了过去。
陈瑜随她一起,低声同席香说了一句:“我这二弟,也是个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