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顿时就挂不住了。先不说自己身上还有伤,就是没伤,他已是垂暮之年,凭着多年临阵搏杀的经验,才勉强在镇远侯手上讨了赢面,陈瑜正值青壮,又是自己手把手教出来的徒弟,他如何能在陈瑜手上讨得好?
偏偏陈瑜还真顺着他爹的话,作了个躬身有请的姿态。
庄鸿曦应战是不可能应战,只能横着脖子毫不讲理的骂道:“老子还没咽气呢,你们父子就想夺军权,美得你们!除非老子战死沙场,或是你们让皇上削我兵权官职,不然这大梁军事还是我庄鸿曦说了算!”
镇远侯刚勾起来的嘴角一凝。
陈瑜也低下了头。
父子俩人都有些头痛,讲道理讲不过干脆里耍赖,庄鸿曦这一招祭出来,他们还真拿这老头没办法。
皇帝在殿外听了这一耳朵,总算听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无非是庄老将军进宫请命领兵出战,舅舅考虑老将军负伤未愈不赞同,提出让大表兄陈瑜代替其领兵抗敌,而庄老将军又不同意。
为此,这两位位高权重的大臣还打起来了。且听这一番话,是庄老将军打赢了。
殿里僵持沉默,这个时候进去,那为难的可就是自己了。因为庄老头肯定会逼自己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