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心累,却还是不肯服软,强硬道:“席丫头能行,我儿如何不行?席丫头的武功,还没我儿好呢!一个小姑娘尚且能守一城,若是我儿,别说一座,就是十座也能守得住!”
话说着,镇远侯忽然扭头看向陈瑜:“你说你能不能守?”
庄鸿曦亦目光炯炯地看了过去。
陈瑜不由得往后退了退,结果发现背脊已抵到墙,退无可退了。只好瘫着一张脸,眼也不眨地恳切道:“我愿意守大梁山河,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这话说了跟没说一样,不争气的东西!镇远侯气得抓起手边的茶杯,本想朝他掷去,一旁庄鸿曦笑呵呵地提醒道:“这杯子,瓷的,瓷的!”
瓷物易碎,砸没了,要赔的!
镇远侯将茶杯放下,巡视一周,整个殿里砸不坏的东西,例如座垫等物,都已在方才他和庄鸿曦摔打时被丢得一地零落,这一口气哽在喉中,提不上咽不下,险些噎着。
“过来!”镇远侯朝陈瑜喝了一声。
待陈瑜走过去,镇远侯指着他,朝庄鸿曦道:“赢了我算什么,你要是能在这乳臭未干的小子手上过上几招,你爱领多少兵领多少兵,爱打哪打哪,我绝不拦你!”
庄鸿曦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