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各有各的伴儿了。
反倒是之前一直忙着相亲的她,还孤家寡人一个。
大夫最后来了,诊断半天说,“解铃还须系铃人。”
说白了,她就是得了相思病。
上回大夫来给她瞧的时候,说的也是相思病,她怎么回回都得这个毛病。
大夫也没用救治她的法子,她就看着自家老爹偷偷在角落里叹了好半天的气,咬咬唇,觉得自己不该这么萎靡不振了。
她得找点事情去做。
听闻在学堂的对面开始修起了武堂,凭她的本事,也可以做个教头,绝对不是高教头和矮教头那样不正经的教头。
结果殷呖呖到武馆居然看见了高高瘦瘦和矮矮胖胖的两个教头。
她愣住了,“你……你们怎么在这儿?!”
矮教头与高教头嘿嘿一笑,高教头道:“我们捉张全有功,皇上问我们想要什么赏赐,我们就来了红鲤镇武堂。”
“在京城待了二三十年,实在没有意思,我们年纪也大了,荣华富贵也不比寻个自在地安享晚年好啊。”矮教头颇为感慨。
殷呖呖鄙夷地看着两人,“你们就说实话吧。”
“咳咳。”矮教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