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咳几声,瞬间化为小迷弟,“我们就想好好看看殷将军。”
“那个,”高教头害羞地扭起来,“我们能到你家过年吗?”
殷呖呖:“……”算了,看在他们曾经一起绑过张全夜潜公主府的份上,就让他两白吃白喝一顿吧。
就是,也不知道易鹤安赶不赶的回来。
怎么又开始想她,她摇摇脑袋,像是要把他从脑海里甩出去,看来自己是太闲了。
“过年也可以,”她对两位教头道,“就是,我也要当武堂的教头。”
“成交!”两位教头爽利地答应了,殷呖呖的身手,他们是有目共睹的。
殷呖呖正打算问问武堂里具体的事务,矮教头突然唉声叹气:“不过这武堂修建完好些日子了,怎么也不见学生来,还有隔壁镇的来抢。”
闻言,她摸摸下巴,没有学生,是个问题。还有人来和他们抢,是个大问题!
武堂初立,大多都是没有什么名气的,更别提什么号召力了,但是,有这么个“武”字,就问方圆百里,谁敢和她殷家对着干!
招呼着镖局弟兄们,就到各个镇子摆了个摊子,拉起横幅,吆喝起来。
打着的是殷家镖局的名头,也不算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