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头卖狗肉,毕竟她殷呖呖要做武堂教头。
一时间各个摊子热火朝天,最火的,莫过于殷呖呖坐镇的摊子。
可她就奇了个怪了,怎么连一堆弱不禁风白白瘦瘦和白斩鸡似的书生秀才也冲到她这里,非要入武堂。
跟他们一起冲来的还有气急败坏的教书先生们,一个个拽着学生往回拉,手里的戒尺不知道折断多少根。
当初教她的先生也在里面,颤抖着白花花的胡子看她,殷呖呖对先生的阴影腾地升起来,有些怕了,于是她早早地收摊回家。
回到家,她看见一堆人将殷家门口围得水泄不通,比她的摊子还要热闹。
她挤不进去,干脆就凑到一个人旁边,“嘿,兄弟,发生什么事了?”
“殷家和易家拆墙了。”那人目不转睛地盯着前面,“听说合在一起了。”
殷呖呖:“??”她怎么不知道?
“可不是要合在一起?我在易家做工的亲戚说,是因为殷家和易家定亲了。”
“殷家易家定亲了?!”
瞬间有一群人看过来,当事人殷呖呖赶紧逃了。
她从殷家后门进去,才踏入就听见轰一声,朝声音所在看去,就看到原先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