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殷呖呖娘亲于宫中一尸两命,无疑会使殷老爹暴怒,当时的他,手握重兵,加上愤怒至极,失了理智,无疑是一把利刃。
倘若他弑君,那么与殷老爹捆绑在一起的殷家,皇后、太子……
假使当年的人,就是如今在京城搅起风雨的人。
那这究竟是一场密谋多久的夺位。
而殷呖呖存活下来,是不幸中的万幸,没有使殷老爹彻底丧失理智。
易鹤安看着自家努力克制的老爹忽然阴森森地笑出声,“可惜啊,再怎么努力,烂泥终究是扶不上墙的。”
说完这些,他整个人不复先前的精神,颓靡地坐在太师椅,佝偻着肩膀。
殷老爹,和他,结识多年,什么文臣看不起武将,武将瞧不上文臣,于他们身上从未有过,一直是朝堂共进退。
对易老爹而言,当年的事犹如铁锥刺在他心头多年,动一下,便痛入骨髓,甚至比二十年前,他最得意的门生被皇家生生逼死,更为痛苦。
殷老爹也怀念以前,他和易老爹无话不谈的时光,那时候两人都还是意气风发的少年。
“当年,我是不想靠殷家的关系入朝,考了武状元,易老狗,是那年的文状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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