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老爹说着面露几分感慨,“你看我家儿子,小小年纪,老气横秋,死气沉沉哪里还有点少年样。”
“你可别这么说,我家闺女成天叫我担心,倒是你家鹤安,多叫人省心。”
“省心?有时候连我都快摸不透他了,想着关心他,又无从可说。”
两人皆一叹,突然对视一眼,眸光皆是一凝。
握草!
他们刚才在对方面前说了什么?
殷老爹脸色一变,“其实我家呖呖如此,倒是让我欣慰,你看,这么大年纪还是离不开我,整日围着我转,哈哈。”
“鹤安省心从不让我多言一句,我呢,能专心做许多事情,等再过两三年将易家交到他手里,我呀,就安享晚年,呵呵。”
易老爹笑着,忽然间,他的神色微微一转。
“殷老贼,你说如今你我两家事情闹成这样,不如我们干脆这样……”
这样那样一番言语,殷老爹听完后,大手一拍将这桌子都震断了。
“你又出馊主意!”他站起来,壮硕的身影将身后烛光遮住大半,“你可知道,这事可算得是欺君罔上,你胆子如今倒是愈发大了。”
“是你胆子小了。”易老爹不屑地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