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这大晋百万将士,作甚么!”
“老殷,你且莫要如此冲动。”易老爹也觉得那位真是荒唐。“你我现如今早已离开那狼穴多年,与那位抗衡,就是蜉蝣撼大树。”
殷老爹正是知道,所以不甘,他已没有护住此生最爱的女子,难道如今连女儿也护不住?
易老爹见殷老爹不语,继而道:“我这些时日与往昔的门生联系,劝劝那位,兴许能暂且拉扯一番,你我再好好想想对策。”
他心头浮现一抹无奈。
异族钦佩俯首称臣,天下安泰百姓起薪,寄托在一介女子披甲持矛立下的赫赫血功上。
如何不荒唐?
从殷家一位姑娘身上尝到了甜头,如今又要拉扯下另一位。若是好生对待倒也还可,偏偏那位还是多疑的主。
说来何其,可笑。
“你是不知道,呖呖虽与我妹妹性格相似,可她不一样。”
殷老爹在易老爹的安抚下稍稍镇定,面色颓唐,“我妹妹到底是殷家亲养出来的,什么规矩体统都是学过的,可呖呖,她……她只是有点小聪明。”
终归是他的错,没有将女儿教好……
“哪里,我觉得呖呖是性子纯良,鲜活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