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刀,走路都发出哐哐声。
“何人在此喧哗闹市?”领头的官差厉声道,吓得众人一哆嗦,好不威风。
他看向殷呖呖,再看看被殷呖呖揪着的大汉,“你这是做什么?!”
吼得殷呖呖一懵,怔了怔,确定官差是在吼自己,她觉得自己应该松手,但又怕松手叫大汉跑了。
急忙解释:“官差老爷,不是我闹事,是他在此地故意讹人。”
官差闻言皱皱眉,神色稍稍缓和,“证据呢?”
“证据……”殷呖呖欲辩解。
忽然一面阴影将她盖住,在她身前赫然站着道笔直的身影,“讹人与否,不如先将他带回衙门审问一番,再去查查他的案底。要说证据,在下可做人证,至于物证……在下要告他损害财物一事,衣袍可做物证。”
大汉涨红着脸骂回去,“只一件袍子!你凭什么说我损害你财物!我的衣物又告谁去?!”
“在下这确实算不上财物,区区天蚕丝罢了。”
顿时,酒楼里,连针落地的声音都听得到。
都知道易家家大业大,没想到易家如此家大业大。
天蚕丝,那是进贡给皇家的,据闻宫里妃子抢着要,易鹤安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