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周围的人才议论开来。
有个高瘦高瘦的男人道:“我认识他,他是我们绿水镇的,地痞无赖,整天讹钱招摇撞骗。前些日子,讹得一户人家妻离子散,我们镇子的人都避着他走,怕是肚里没油水了,他竟跑到红鲤镇来了。”
“这种人作恶多端就该死?怎么你们镇子的县令爷不管管?”
“唉,可别提了,是县令爷的小舅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县令爷的小舅子混成这德行?”
“禀性在哪里,要不然就是皇帝的小舅子,又能怎么样?”
议论声里,大汉叫苦不迭,肠子都悔青了,恨自己不该看着被店小二谄媚讨好的易鹤安周身富贵,就猪油蒙心,连状况都没摸清,就鲁莽行动。
做这一行,早就明白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道理,他只是万万没想到今儿碰上硬茬了。
非要将他送官,逃都逃不掉。
但是……报官又如何?
被殷呖呖压制的大汉豆大的细小眼睛里闪过精芒。
在附近巡逻的官差也有不少,不到半盏茶时间,小二就领着一批穿戴统一整齐的官差进来了,胸前大大的“衙”字压得众人不敢喘气,何况他们腰间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