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可知我是谁?”殷呖呖抿抿唇,毫无疑问,单从画像来说,她对此人是非常满意的。
但想起前几次失败的相亲,心就被根丝线系着,再高挂于柱,悬之又悬。
“不知。”花媒婆摇摇头。
“我知晓了,我……我先回去。”她握着卷轴的手指缩紧了些,闷闷地回了殷宅。
而到晚上,易鹤安才姗姗来迟,花媒婆倒不由得叹易家儿郎倒是位沉得住气的,月快中天才来找她。
“婆婆,既然与我相这位姑娘,为何连名讳也不告知?”易鹤安开门见山的问。
花媒婆悬着的心一下就放地上了,这易家儿郎也不似看起来那般沉得住气。
花媒婆吹吹热茶上的热腾白烟,而后呷了口茶,“易少爷为何不给我封信笺,有什么想问的,你自个儿问人家姑娘不行吗?”
易鹤安拿着画卷,神色及不可察地滞了滞。
姻缘居是出了相亲的新法子?
“易少爷瞧着如何?如若有意,我可替二位书信往来,先熟络熟络。”花媒婆笑呵呵地问道。
“她可知我的事?”
易鹤安皱起眉,心里却想着自己这些日子在红鲤镇传得糟心的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