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家殷呖呖”,一卷写着“红鲤镇易家易鹤安”。
她将两卷画像摊开,凝视着画像上越看越般配的二人良久。
那枯瘦的手端起一旁凉透了的茶水,一口气饮尽,忐忐忑忑的心才平了平。
……
又逢旬假日,殷宅与易宅分别收到一幅画卷,仅仅是画卷,对于画中人只字未提。
两家宅邸中静静地等着花媒婆再捎来什么口信,可等了一个时辰,也并不见姻缘居来人。
殷呖呖索性再次造访。
“婆婆。”她手里拿着那幅画卷,“这画卷里的人……”
“哎,殷姑娘不要急嘛,其实我对他所知也不多,姑娘要是有什么想知晓的,倒不如留下封信笺,我替姑娘转交如何?”
花媒婆坐在座椅喝着茶水,眼睛笑得微眯成条缝。
殷呖呖一怔,怎么还有这样的相亲法子?
不知为何她就想到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理儿。
“那婆婆你给他看了我的画像没?”殷呖呖忽地关心起对方是否有看过她的画像。
她无端地就想起自己找画师重画的那张,心里忐忑起来。
“看了。”花媒婆老神在在地饮了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