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我说啥了?我就随便聊了两句,能说啥?”
曾建树虽然老实,但并不傻,看她这样,也知道她不会承认,便拉下脸道:“建仁,你们回家的车票买了没?临近年底,车票不一定好买。”
曾建仁嗫嚅动了动嘴。
吕英红是个人精,怎么听不出来。这是要赶人了呗。
她也不想再耗,本来她进城就是为了拿钱的。家里全交给那个笨手笨脚的儿媳妇她也不放心,便道:“他大伯,你这是要赶我们两口子走吗?”
曾建树本能地想否认,但一想邹大娘的话,生生忍了下去:“我平日也要上班,没时间照顾你们。等放了假,再接你们来玩。”
哼!说得好听!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
吕英红道:“他大伯,既然这样,我也就直说了。家里爹妈年纪也大了,头疼脑热不断,我和建仁也就种点地,够糊口,可给他们看病就没钱了。你看你能不能先出个千儿八百的,免得到用钱的时候没钱用。”
曾建树皱眉:“我现在每个月不是汇五十块回家吗?爹妈两个人还不够用?”
他一个月工资是一百五十块,自己一家三口花销加上人情礼分子也不过七八十块不到,怎么爹妈俩人用五十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