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你也不帮帮手,总是说没钱。说你大侄子让你提携提携,你也不同意。还说来的那天,你让他们在火车站抱着孩子等了两三个小时什么的。总之说的不是什么好话。”
曾建树只觉得太阳穴一鼓,心里如同油遇着了火。
她怎么能瞎说呢!
昨天接他们去晚了是他的不对。可谁知道路上车子抛锚了呢?他只好回部队重新安排车子。这一来一回,耽误了一个多小时才赶到。
哪里有什么两三个小时!
邹大娘看他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知道他也是在生气,也不好再责怪他,只道:“我看你还是早日把他们打发走吧。待久了对谁都不好。嘴上都是没门的。”
曾建树只是胡乱地点点头,又道了声谢,然后步伐匆匆地往家里走。
一进门,就看到三岁的虎子在茶几上爬上爬下,茶几上还有一滩不明的黄色水渍。一旁的吕英红和曾建仁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他心里烦躁,看到这个场景更是不耐烦,便走上去把电视关了。
吕英红见电视关了,就问:“好好的看电视呢,他大伯你是咋了?”
曾建树直接问:“弟妹,你今天搁院子里说啥了?”
吕英红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