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手上沾了点凉水,擦在她的额头和太阳穴。
被凉水一激,应采这才苏醒过来,慢慢睁开眼睛,右手摸着后脑勺,嘴里嘟囔:“我这是在哪,头好疼。”
“应采,没有时间解释了。我们先离开这里。”我拉着应采的手,将她从床上拉起来,急切说。
应采刚刚坐起身,房门就被人推开了。
一个身穿苗人传统服装的男人站在门口一动不动。
“阿爸.”
应采一下子就哭了起来。
这个男人确实是她的父亲,外面忙活的女人,也确实是她的母亲。不过两个人都已经死了,还被五毒门的道士控制。
“糟糕。”
我和刘十八都是倒吸一口凉气。
我们三个终于是被这些尸体给发现了。
我不懂五毒门的手段,但如果是赶尸匠的话,尸体发现了我们,另一边赶尸匠立刻就会知道。
我的心脏一揪,右手已经摸着后脑剑窍,随时都准备将斩孽剑拔出来,眼睛死死盯着房门的位置,等待着那两个五毒门的道士冲进来。
刘十八也是一样,手中反扣了一张符纸,抿着嘴唇,表情很严肃。
然而,我和刘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