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一口吃着饭菜。
我头发发麻,身上遍布着凉意。
午夜,深山,苗寨。
五毒门的诡异道士,满地的家畜尸体,行尸走肉般的村民。他们浑然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还做着生前的事情。
这幅情景说不出的诡异,我忍不住浑身都颤抖起来,喉咙发干,脖颈子硬的像灌了水泥。
我好不容易转过头,看到刘十八的脸色也无比苍白,他比我也好不到哪里去,也被吓坏了。
咔嚓.
吊脚楼的大门被推开,一男一女两名中年苗民走了进来,他们没有开灯,也没有点蜡烛,在黑暗中来来回回走着,他们在收拾着房间。
我和刘十八躲到一个柜子后面,看着这两个人,他们的脸上贴着黄符纸,头上沾着泥土,应该就是应采的父母了。
“太不对劲了。我们去把应采叫起来,先离开这个地方吧。”我压低了声音,对刘十八说。
刘十八抿着嘴唇,微微点头。
我和刘十八一前一后,悄悄进了应采的房间。
刚才刘十八将应采打昏,我就将之搀扶进来,放在了床上。
“应采,应采。”我推了推应采,她没有反应。我只好到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