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吗?觉得这栋大楼可以任你来去自如?还是说你觉得说话可以不用负责?”
她似乎对观南越来越差的脸色毫无所觉,继续道,“你难道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我们会一点查不到证据?卫少洲被派到省外,风达几个单子被抢,这些事情为什么会发生你真的一点没思考过吗?”
“是,你之前确实成功了、得手了,但是,以后不会了,绝对不会。”傅盈直直地看向观南,目光正直,“好了,我说完了,你现在可以走了。”
“啊,再补一句,你如果脚步快一点,下楼应该不会碰上警察。”
随着傅盈最后一个字说出口,办公室内再次陷入了静谧。
观南站在原地没动。
他看着傅盈,眼里隐隐能看到血丝,像是在隐忍着什么,又或者是在酝酿着什么。
当了许久背景板的江棘往前站了一步,把傅盈挡在身后,也隔绝了观南的视线。
江棘睥睨着他,语气淡淡:“听不懂我妻子说的话吗?”
观南笑了出来,他不停地哼笑着、点着头往后退:“好,我走。”
路过钟意时他扭头喊了声,“哥,走了。”
钟意没动。
他蹙着眉头,看向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