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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攥紧,观南微眯起眼。
他的心里充斥着恨意,但人并不傻。
他轻声问傅盈:“难道你觉得我会傻到跟你坦白这些事情?”
傅盈眨了眨眼,疑惑道:“可这是你自己说的啊,你问我想听什么——是车祸、拍地,还是我父亲的死。我现在照着你的意思问了,你却不说了?”
“……”
“你不说的话——”傅盈摊摊手,神情淡淡,“那我们之间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你可以走了。”
观南看了看傅盈的神情,接着目光又在江棘和钟意身上逡巡了一圈。
他忽地笑着拍了拍衣摆:“看来今天并不适合谈话。”
傅盈冷声道:“今天不适合,以后也不会有哪天适合。”
观南看着傅盈,语气意味深长:“我认为会有适合的一天。”
傅盈长叹了口气,对于观南的迷之自信非常无语。
她指了指四周的监控:“这儿到处都是监控,还是那种有录音的监控,你所说的一切都会被记录下来,所以,下次再见,应该是法庭上。”
观南倏地蹙起眉。
傅盈真诚发问:“难道你觉得我和江棘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