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盈不由得眯起眼打量起他来,越看越觉得今天的江棘格外奇怪。
她想了想,故意使坏道:“花园里的荆棘我一直都不喜欢,可以全部铲掉换玫瑰吗?”
江棘没有立刻回答,她等了好一会才听见一声低低的“嗯”。
声音弱弱的,小小的,因为生病而产生的鼻音更是让这个‘嗯’显得有些委屈。
傅盈有些想笑,又道:“是全部铲掉哦,一点都不留。”
那张带着病气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浅琥珀色的眸子里却盛满着温和的情绪:“嗯,随你喜欢。”
傅盈愣了愣,别开眼往门外走:“我就随口说说的,你不用当真,花园里种什么我才不关心呢。我走了,你好好休息吧。”
说完她不再停留,快步出了他的卧室。
直到回到自己的房间,傅盈还觉得纳闷。
她真的搞不懂江棘到底是怎么了,这样的他真的非常非常的反常,在她的印象里他从来没有过这么温和、这么温驯的时候。
尤其是花园里的那片荆棘,那些都是他母亲亲手种的,他虽然从来没有表示过喜欢或是不喜欢,也从来不去看,却安排了五个花匠进行看护。
荆棘树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