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这种阶级划分明确的宴会。
自从跟江棘发生矛盾,他受伤出国之后,一直到现在她都没有收到过什么上层宴会的邀请函,因为她的存在有些微妙。
这类的宴会以前都是爸妈带着她一起,爸妈入狱后就是江棘带着她参加,而江棘不在,那些人自然不会把她放在眼里,更不可能单独邀请她参加。
这么一想,傅盈还有些恍惚。
总觉得那种一群人觥筹交错、假笑相迎的宴会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发生的事情了,她都快忘了是什么样子了。
回过神,傅盈问他:“除了这个还有什么事情吗?没有的话你睡吧,我走了。”
“再坐会。”
“嗯?”
“等会再走。”
说着刚刚才缩回被子里的手又探了出来,傅盈赶忙往旁边一站,远离床的位置,防备道:“你又想干嘛?”
“想你再坐会。”江棘睁开眼,浅色的眸子紧锁着她的脸。
傅盈生怕他坐起来抓自己,于是又往旁边走了两步:“我才不要,我为什么要在这陪你?又没什么好处。”
他看着她:“有的。”
“什么?”
“你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