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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王其人,上房揭瓦拳打太傅,自幼就不是个什么好学之辈,也就近几年才开始翻几本兵书,远说不上精通什么的。
只要没有杨舒搅事,储竺说服济王极具信心。
然天助他也,突围战杨舒受伤了,伤得不轻,近日皆没有出门。
储竺健步如飞,一边琢磨说辞,一边往中帐而去。
在接近中帐时,恰逢帐帘一掀,济王步出,见了储竺,他笑道:“先生来了,正好孤要去看子明,我们一起去?”
这杨舒,真真和他八字不合。
储竺暗道一声晦气,不过他自然不会拒绝的,笑道:“甚佳,某原想着晚些去。”
宾主二人一前一后,很快到了杨舒营帐。
杨舒被流箭伤及肩背,不致命,但也不是轻伤,奔逃一路没有包扎失了不少血,脸色苍白得很,见济王要起身,被济王按住。
“何须多礼,你好好养伤就是。”
刚好军医换药后未走,济王细细问了伤势,军医回说伤势见好,好好休养可无碍,济王这才松口气。
“这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