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就总是会叹息。”
“我们该去看看他,”海蒂下意识道:“这是很痛苦的经历。”
“我不明白——”达芬奇看着她道:“人为什么会相爱?”
“情欲和爱欲到底是什么?”
海蒂怔了一下,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
“我看着他们痛苦或失意,也想在画中表现出来,”达芬奇的神情依旧坦诚而又茫然:“可是能让我产生类似情感的,只有艺术。”
他能够懂得嫉妒,失意,闷苦,唯独无法了解人与人之间的深爱。
与同性也好,与异性也罢。
为什么会人们会把自己的内心都寄挂到别人的身上?
海蒂想了一会儿,只伸手拍了拍他的肩。
“再过几年估计就懂了,你还太年轻。”
这话从一个二十岁的姑娘口中说出来,显然有些荒诞。
她找了个合适的时间,带着糕点和鲜花去拜访波提切利。
房间里拉着厚重的窗帘,隐约能闻见麦芽酒的味道。
那青年醉倒在一幅画旁边,还在呓语着什么。
海蒂从来没有见过这个模样的小桶。
他平日在美第奇身边,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