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写起了不知从哪里得来的见闻,启唇道,“不走了。”
贺缈一愣,有些诧异地放下手坐直了身,“不……走了?”
一出口她才意识到这话有歧义,连忙改口道,“我是担心……担心晋帝那里……”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太好的事,贺缈抿了抿唇,声音低了下去,“我担心义父对你不利。”
因当年奕王刺晋一案,星曜又与奕王交好,晋帝也不知从哪儿得的消息,说星曜也是同谋,便想将他与乱党一并处置了。她这才默许了星曜离京游历,这一游便是两年的杳无音信。
星曜的笔尖顿了顿,却连眼也没抬,又继续自顾自地写了起来,“星象有异,大晋的天要变了。”
“什么?”贺缈心里一咯噔,“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义父义母……有危险?”
星曜却不再回答,只说着天机不可泄露,被贺缈缠得实在烦了,才向她保证晋帝晋后不会有丝毫危险。
得到这个答案,贺缈松了口气,却还是将信将疑。
“星象还告诉你什么了?”
星曜冷笑一声转回了眼,“你若不信,又何必问我?”
贺缈悻悻地摸了摸鼻子,颇有些讨好往星曜身边凑了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