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师命难违。”
星曜面无表情地说着,单手整理着书架上的卷宗。
见他没从自己手里抽开衣袖,贺缈眸色一亮。
她和星曜玩这种“你进我退”的小把戏已经玩了这么多年,星曜什么时候是真嫌弃她,什么时候是口不对心,她还是能摸清的。
贺缈唇角的弧度愈发扩大,却可以装作颓丧地叹了口气,“哦,只是因为东郭彦吗?”
听她直呼师父的名讳,星曜皱眉,从她手中抽开衣袖,张了张唇,却又说不出什么不妥,“……”
贺缈不喜欢东郭彦,从小就是。哪怕东郭彦是当初派星曜保护她的人,她也始终对他没有好感。
不过星曜是从小跟着东郭彦的,所以顾及他,贺缈还是稍稍收敛,变了称谓,“东郭先生这两年又去了哪个山林里逍遥快活了?”
星曜斜了她一眼,没有回答,径直离开书架,走到低矮的案几前席地而坐。
贺缈跟在他后头,也自发在他旁边坐下,单手托着腮盯他。
许是察觉出星曜今夜心情不错,她说起话来也没再那么小心翼翼,“你这次回宫……能待几天?”
星曜拿起笔,悬着腕开始在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