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看着自己儿子,心疼都说不出话来。
方谨言苍白地冲母亲笑笑,“妈,我没事,我想通了,不过是游戏一场,是我当真了,你放心,我不会再放任自己堕落下去的。”
这段时间,父母为他操了多少心,方谨言自己感受得到,就连一向对他严厉的父亲,这段时间也没有对他苛责半句。
“我明天就回去上班。”方谨言撑着起床,缠绵病榻半月余,他憔悴得不像样子。
撑着去洗簌干净,把长长的胡子刮掉,方谨言看着镜子里眼眶通红的自己,把脸埋进脸盆里。
这是最后一次,方谨言!
这边林爱青都做好要回江省吃喜酒的准备了,结果左等右等,没有等到齐教授的来信,还是打了电话后才知道,方谨言同那个性格热烈的姑娘黄了。
当然这是暑假末期的事儿了,还远着呢。
魏延安回到家里后,疼儿子归疼儿子,但更多的还是希望多陪陪林爱青,结果他发现,林爱青除了换尿布洗尿片的时候需要他,别的时候一点也不需要他。
甚至于,林爱青的注意力,大半都给了那个还只会咿咿呀呀的肉团子。
就连晚上睡觉,魏延安刚兴致高昂想来一发,旁边小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