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程卿就扶着那个男人要走,方谨言下意识去拉她,“你明明,不是这样说的,你当初明明说……”
“方谨言!”程卿甩开方谨言的手,“你成熟一点好嘛,当初我说了什么,我自己都忘了,本来就只是玩玩而已嘛,谁知道你居然当真了。”
“我也没有想到,我才准备抽身而出,你这个傻子居然会同父母讲呢?”
“真是没意思极了,你这样的书呆子,也太较真了一点,连真心假意都分辨不清楚。”
“逢场做戏而已,不用当真。”
……
程卿还说了许多,每一个字都刻进了方谨言的心里,一颗心因此千疮百孔。
最后方谨言是怎么回家的,他自己已经不记得了。
他只知道自己似乎是大病了一场,父母每天焦急地守在床前,他还听到朋友在骂他,说什么程卿跟着别的男人远走高飞了,只有他还蠢得无可救药,不肯放过自己,也不肯清醒过来。
方谨言觉得自己浑浑噩噩地过了一辈子,可是看着一天天撕着的日历,才知道时间也不过才过去半个月而已。
但这半个月同一生,其实也没有多大的区别了。
“谨言……”齐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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