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生不出抱怨之心。
萧府里挂了琉璃灯,让她想起三十那晚在别苑见到的那些,这样一想又觉得心里暖洋洋的。
望舒捧着个锦盒进来,对她道,“姑娘,这是陛下送来的。”
涟歌心中欢喜,接过来进室内去看。是一套针工繁复的绣裙,映着灯火闪耀着月华般的光芒,浅浅的黄色裙摆拖曳生花。
“陛下的意思是,让姑娘穿着这套衣裙出门。”望舒道。
前些日子王氏给萧涟漪瞧好了一个儿郎,便是洪恩侯府薛家的嫡次子。但她看重女儿的意思,便悄悄给男方母亲送了信,借着上元节的名义,让两家的姑娘结伴出门,让他们私下先接触过,再旁敲侧击问女儿的想法。
萧府这边,是不当值的萧洺陪着妹妹们出门,而薛府那边,自然是那薛二公子陪着薛采月来。
萧涟漪不知母亲的意思,收了薛采月的名帖之后,便和涟歌约好,一道出去。
傅彦行从云卫那里得知了这事,怕涟歌叫那薛二看中,他虽做不出干涉王氏选婿之事,却吃味不已,悄悄送来这件衣裳,好让涟歌穿上以后,能时时想到他,便不会去注意那什么薛二还是薛三。
涟歌不知他的想法,心中如饮了蜜酒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