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交谈,傅彦行瞧见流安手捧之物,有些无奈,沉声道,“放着吧。”
流安尴尬立在原地,似欲言又止。
傅毓聪慧,自然知道这盅汤是何人所送,嘴角噙着笑,站起身来,“陛下先饮。”
他背过身去,望着角落的五爪狻猊香炉,好似在发呆,心中有絮絮繁复心绪随着袅袅烟雾起起伏伏。
傅彦行三两下喝完半盅汤,命流安退下了,才道,“如今晋王就在行宫,你却到处跑,不怕被他发现?”
傅毓自嘲一笑,“陛下放心,他眼中无我,是不会发现的。”
傅彦行道,“二月春猎,你一道去。”
傅毓点头,又想起一事来,“初一行刺陛下的人,我已经有头绪了。是那人带在身边的一个生人。恰好在那日伤了臂,反令人生疑。”
萧洵深居简出,只与他碰上过一次,却被他记住了。
傅彦行已经从霍青那里知道事情的原委,且暗中命人给他送去了伤药。他不能真让萧洵废了右手。
闻言便道,“朕心中有数。”
新年过后,隔得最近且最隆重的节日,便是上元节。但傅彦行很忙,未得空出宫,涟歌心中是有些失望的,但晓得他是疲于经营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