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望舒微微一笑,顺手将碗放在一旁的小几上,蹲下身去给她穿鞋。
涟歌平日里是没有这般娇贵的,但她刚从宿醉中醒过来,脑子还在发蒙,便很有些怔怔,直到被伺候着洗完脸漱完口,她才愣愣开口,“望舒,我要沐浴。”
说着,她往前动了一下,却似乎觉得还在浑身无力,一下失了重心往望舒站立的位置扑倒过去。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就像昨晚上在梦里和人打了一架,十分不得劲。
最后是望舒半扶半托着才去到后殿的浴池。
浸润在温热的汤池里,她才觉得自己恢复到正常状态了,可却发现自己右边胸口那那一团上有一片奇怪的红痕,还有些痛,似乎……似乎是被谁捏过一样。涟歌一下警铃大作,哭兮兮地问望舒,“望舒,你昨夜一直守着我吗?”
“是的,姑娘。”望舒面不改色。
涟歌放下心来,穿衣时特意让望舒给选了宽松些的小衣。她近段时间都在发育,胸口平时就会很痛,在萧府时王氏还给她置办了药膏让莳萝每晚沐浴后给她按摩以减轻痛苦。只是进宫之后她将这茬忘了。
而现在既然想起,涟歌便将身子沉入水中,对望舒道,“你去将我那瓶碧绿色的药膏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