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也开始懂事了。”
“我一直很懂啊。”涟歌吐舌。
先帝新丧,百日未满,年夜饭也不敢太丰盛,母子三人贴了窗花和福字,又放了鞭炮就算过年。
入冬以后萧洵就带着一个营的队伍去巡视大楚和匈奴的交界地,至今未归。霍璇也忙得脚不沾地,前些日子写信给涟歌说她父亲终于又允她和旁人一道训练了,她梦想着有一天能做个女将军,连下雪也每日去城北大营点卯。
萧元敬回濮阳后连续召集濮阳各地方官开了半月的会,后又整日带着萧洵忙前顾后,林氏和长史夫人忙着去礼佛还愿……所有人都有事做,好像只有涟歌一个闲人。
觉得自己快被这些人比下去了,她便整日整日的钻研医术,啃完一本复杂的医书,医学理论又精进不少。
萧洵撞见过几次,打趣道,“若不是不让你去开店坐诊,恐怕你现在都成女华佗了吧?”
涟歌笑道,“下次生病了你来找我,治不好不要钱。”
萧洵被气黑了脸,抬手就给她一个脑瓜崩,“咒哥哥呢。”
等到冬去春来,暖风醉百花淳,人们脱下厚重的冬装,换上轻薄的春衫的时候,涟歌也十三岁了。
未及笄的小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