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往回走。
出了云亭月榭碰上萧洵,瞧见她那古怪的鱼钩,他道,“你这钩子怎么是直的,学姜太公?”
涟歌摇摇头,将鱼竿递给侍女,过去挽他胳膊,娇娇道,“打发时间罢了。今儿都除夕了,也不知道爹爹回不回来。”
兄妹两人边说边走,都心中有数,如今河上结了冰,水路不好走,陆路又不安全,知晓父亲是回不来,这个年大约要三个人过了。
萧洵想起之前的事,道,“阮县令差人过来请,说去他府上吃年夜饭。”
涟歌听了直皱眉,“哪有在旁人家里过年的道理。”
她嘴巴撅起,可爱的紧,萧洵也不逗他了,心想是这么个道理,道,“他是见父亲不在濮阳,想着照应一下我们,只总当成客气的说辞便是,娘拒绝了。”
提起阮县令,涟歌不由得想起阮明玉来,问道,“他们邀请了几家?”
这话问得奇怪,萧洵不知其中弯绕,道,“只我们一家啊。”
没有请霍家,那就没有阮明玉什么事,涟歌想了想,什么都不说,“好歹是国丧,咱们还是少点热闹事好。”
不妨她能说出这样一番话,萧洵倒有些惊讶,揉揉她毛茸茸的脑袋,道,“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