涟歌起身站好,徐立和流安跪倒在床前,神情激动,“主子你终于醒了。”
“她是谁?”傅彦行移开目光,面色冷凝。
徐立动了动嘴,想说话却忽然发现自己并不知道这小姑娘的名字,有些尴尬。
涟歌微微一笑,将那莲花苞染上浅浅的粉色,更引人注目,“小女姓萧,这是我家避暑的庄子。昨日外头下雨,您的属下将您送过来避雨。”丝毫不提她将他救醒之事。
傅彦行垂下双眸,瞧了瞧自己的双手,两个大指上各有一个细微的针眼,又抬眼打量眼前的少女。瞧着十二三岁的模样,身量未足,一张小脸倒生的宜喜宜嗔,明媚可爱,像是春日里卷着芬芳未散的桃花被微风吹散,一点点柔软进心里。
她手上还拿着根针,应该就是扎自己的那根。
“你是大夫?”这是他清醒以后说的第二句话,不同于刚刚的喑哑,出声低沉悦耳,如同墨滴碎玉,且清且冷。
涟歌将针小心翼翼地放回箱里,摇摇头,“并不是,小女只是闲时无聊自己读了些医书罢了。”
傅彦行有一瞬间的愣神,但很快恢复过来,过了许久又问,“你此前给人瞧过病吗?”
涟歌刚刚刺他少商穴的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