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也是因为那本书上中毒的男主便是这般醒过来的,这少年清醒之后,她心中已有八分信了那本书上的解法,正提笔默写书上的解方,忽然听他这般问话,心中有一刹的紧张,狡诈道,“从前……给庄子里佃户家的小儿治过风寒。”
庄子距离濮阳有些远,周围又都是些农户,自打村里原来那位赤脚郎中过世,他儿子搬进城之后,就没有大夫了。涟歌常来这庄子上呆,偶尔会给佃户们发些药材,佃户们感谢她,有个头疼脑热的也乐得让她看。
傅彦行压下心中异样的感觉,缓缓闭上眼睛,他此刻累极,不多时竟睡了过去。
徐立神色焦急,小声问涟歌,“萧姑娘,我家主子他……”
涟歌将最后一个字写完,方才道,“徐先生不用担心,你家主子只是困了,他既已清醒过来,短时间内是没有生命危险的。”说完将默写好的药方交给徐立,“这是我刚刚默写好的解毒方子,不敢保证有用,你们回去之后需得另寻杏林圣手检验。”
涟歌叫莳花去吩咐厨房煮粥,自己则亲自带着莳萝去书房取药,准备给傅彦行退烧。
“姑娘也太大胆了,若是出了岔子可如何是好,奴婢瞧着那伙人就不像好相与的。”那徐先生虽然彬彬有礼,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