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泪花。
“咳……咳咳!”
喉咙中犹如火烧一般,惜翠趴在地上,费力地喘了口气。
毒酒生效没有她想象中的快,除了舌底发麻,喉口干涩外,她暂时还没有感觉到痛楚。
“我如今毒酒也已经喝下去了,你大可放心了。”她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音已如垂垂老矣的妇人般沙哑不堪。
少女的眼,此时此刻,竟透着一股凉意。
并非冷,只是凉,淡而薄,是一种平静到极致的疏远。
被这么一双眼盯着,耿宣仁不知不觉间竟松开了对她的桎梏。
“现在,可否为我取纸和笔来?”
看着她的模样,耿宣仁倒是说不出一个字来了。
她以一个十分可笑的姿势趴在地上,唇角的酒渍甚至都没力气擦拭。
毒酒开始生效了。
惜翠的眼前渐渐开始模糊,化为两三个重影。
她用力甩甩脑袋,握紧了笔杆。
握着笔的手哆哆嗦嗦,已经再难使上力气。
每一笔都虚浮无力,歪歪扭扭,在纸上拖出了个长长的尾巴,看起来就像爬出来的。
短短二十个字,几乎用尽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