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问了这么一句。
“当然没有,”二郎道,“我是想出气,却也不傻,可不能叫他们在被父皇下狱前真出了什么事儿,万一有人浑水摸鱼,趁机要了他们的命,可就不好了。”
“既然如此,你又如何算是狠辣?”谢笙宽慰道,“你也说了,他们是自作孽,若不是先前他们造孽太深,如何能引发这样的反弹?”
“便是那赵家没有参与这事儿的子嗣和内宅妇人,也并不算无辜,他们出身赵家,难道就真是半点都不清楚赵家究竟做的什么勾当?我看不尽然。他们既然享受了这样的荣华富贵,便该承担这一切带来的所有后果,同你无关。”
二郎闻言笑了起来:“果然还是小满你最懂我,这赵家哪里就有真正冤枉的呢。便是他们想留下嗷嗷待哺的孩子,可那些被他们祸害了的家庭,哪一个又不是没了孩子呢?”
“罢了罢了,越说我这心里就越来气,你先看,我也自己看一会儿。”
谢笙见二郎不想再说,也没再提。
“姑姑他们就没催着你回去?”谢笙复习完了一本书,才抬头,就瞧见对面头一点一点的二郎,“若是觉得乏了,便回屋里去歇着。”
二郎听见谢笙说话,立刻便醒了过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