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在府里呆着,不必出门应酬,好生做最后的冲刺复习了。
自这日之后,谢笙除了和谢麒夫妻用餐,轻易不出房门,便是秦方徐渭来了安城,也是他们过来看谢笙的。
赶在秋闱前几日,二郎那头总算是了结了,洛城赵家几乎被连根拔起,主家和几个大势的分家不论男女老少,都被绑了进京,经由赵家这条线丢了的孩子高达数百人之多。
案情牵涉之广,内情之深震惊朝野。即便是像谢笙这样久不出门的,也听说了这事儿。
“他们那是自作孽不可活,那日他们被押送进京,扔臭鸡蛋、烂菜叶的人数不胜数,那条街被扫了好久,才算是散了味儿。”
“有那丢了孩子的苦主,当时就拿了刀上来,群情激奋之下,若不是有差役揽着,只怕那赵家家主和他家里几个小儿子连脑袋都没了。”
二郎说起来时,只当是笑话,半点没同情的意思:“听说赵鼎他兄弟,也是赵家这一代有名的才子,直接被伤了脸,他母亲当时就吓得撅了过去。”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二郎嗤笑一声,问谢笙,“其实那些差役的放水,也有我的授意,小满你可觉得我太过狠辣?”
“你可有直接表达这意思?”谢笙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