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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墨早得了谢笙吩咐,半点不去打听,只每日变着法儿给谢笙打点吃食。
为了画好那画上牡丹,谢笙每日在牡丹园中待到傍晚才回。
画完了给温瑄的,谢笙又画了给母亲和姐姐的。
等到三张画都摊在面前,连捧墨都不由震惊画中传神。
“若不是知道这是画,只怕我都要以为是夫人与两位小姐亲临了。”
捧墨真心实意的恭维道:“若是少爷您愿意将画拿到外头,只怕不知多受追捧!”
这会儿的画普遍重意境,弃写实,画的人物虽然也好,却总叫谢笙难以认出谁是谁。谢笙的画写实和意境并重,真要说起来,更像是唯美摄影。
捧墨这么一顿夸,谢笙可不会就这么当真。
“我这充其量只能算自娱自乐,拿到外头去却是不能的。”
等晾干了画,谢笙叫人收了起来,只等得空送回去。好几日不见的二郎便拿了一张帖子进了门。
“我听说你这几日为了画画,连门都不曾出去,都画了些什么?”二郎仍旧穿着一身锦衣,眉宇间俱是少年英气。
“一些不能叫你看的画,”谢笙见他进门,不由问,“这是谁家的帖子?”